到了许佑宁的家门前,大门紧闭,穆司爵让阿光找人带他们去陈庆彪家。
主编眼尖的捕捉到了陆薄言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,他的神情变得柔软又宠溺,跟传说中冷血绝情的陆薄言判若两人。
睡在沙发上的苏亦承听见动静,几乎是一秒钟醒过来,下一秒,他已经来到苏简安的病床边。
洛小夕办公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,苏简安猜她一天都会很忙,送绉文浩去交接后就回家了。
他了解穆司爵,如果连他出手都找不到,以后……更不会找到了。
“……”
“不关他的事。”苏简安还是摇头,反复这一句话,“不关他的事……”
二十分钟后,苏亦承的座驾停在市中心某五星大酒店的门前,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车子就已经被记者层层包围。如果不是车窗紧闭,收音筒恐怕早就塞满后座了。
其实,按理来说苏简安是不能来这种私立医院的,但陆薄言的理由不容拒绝:苏简安的身体一旦不适都是来这里看的,只有这里的医生最了解她的身体状况。
“我们不是查不出来她到底隐瞒了什么吗?”陆薄言目光沉沉,“签了离婚协议,也许就知道了。”
第二天,江少恺下班后来接苏简安去酒店。
“感冒了?”陆薄言察觉出她声音中的异常。
钱叔已经把车开到公司门口,她朝着陆薄言挥挥手:“你上去吧,我走了。”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为什么不愿意住在那家医院,没有说话。
陆薄言掀开被子起床,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,踱步到窗边,城市璀璨的夜景落入眼帘。
家政很尊重苏亦承这位雇主,他富裕却不高高在上,哪怕对待她这样的蓝领阶层也十分礼貌,于是她给苏简安打了电话,向苏简安说起这件怪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