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软肋,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,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。 “洛叔叔,我不会答应,小夕也不会答应。”他看着面前的长者,目光和语气是如出一辙的沉着笃定,“现在我要和小夕在一起,就算是您,也阻拦不了。”
所以他冷落苏简安,无理跟她吵架,让她去找自己喜欢的人,只为了铺垫和她离婚,把自由和安全还给她。 他转身离开了洛小夕家。
那一刻,他感觉如同突然弄丢了珍藏已经的宝贝。 睡着之前,他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那一觉,是在陆薄言家看完球送洛小夕回她的公寓那天。
陆薄言只是笑了笑,侧过身去替苏简安解开了安全带:“下去吧。” 说着她坐了下来,长腿从护栏下伸出去挂到了江边晃悠,鞋尖几乎要碰到江水。
“陆薄言,”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,小心的问,“你怎么了?”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,止痛药的药效消失,苏简安又被痛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