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皓玟躺在地上，逼仄的空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，老半天爬不起来。
“妍妍，你别走，妍妍……跟我去吃饭。”他从后面追出来，“我的底线是吃饭后，你必须给我答案。”
“妍姐！”程申儿兴奋的冲出来，后面跟着一大群程家人。
不变色的程奕鸣，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，俊眸里闪烁着泪光。
众人的心悬得老高没法落下，仍紧盯着屏幕，可视频已经没有了。
“我们卖了股份没错，但我们没把股份卖给程皓玟。”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严妍看向程奕鸣，只见他拿出电话走到一旁。
“可我想拿第一名！”程申儿信心满满，“我的履历上多了这一笔，更有把握考上那所艺术学校了！”
“别谢我，请我吃饭吧。”
入夜，晚上7点。
严妍呆呆愣神，眼泪从眼眶滚落。
“我现在要选糕点了！”严妍欣喜的拿起筷子。
“程奕鸣！”她真是大开眼界，“你还会做贼啊！”
祁雪纯摇头，“疑点被我自己一一排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