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作势要翻身过来压住苏简安,苏简安灵活的趁机躲开了,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是压倒陆薄言的姿势,被不知情的人看见了,这误会肯定再也无法解释清楚,难怪陆薄言说她非礼她。
苏亦承只好又往市区开去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
苏简安看的云里雾里,陆薄言上班累了一天了,难道还想自己当司机?
这些年,苏亦承带着苏简安去了不少地方,再豪华的餐厅酒店她都见识过了,但这样窗口正对着戏台的餐厅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,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。
和他相处这么久,苏简安已经摸到一点规律了,生气时他就会连名带姓的叫她。
下着鹅毛大雪的平安夜,整个商场沉浸在圣诞的气氛里,她穿着厚厚的外套,带一顶针织帽围到耳朵,素色的围巾围到嘴巴上,把自己裹得像个小熊,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,但他还是一眼就在汹涌的人群中认出她来。
他的尾音已经带了一簇危险的火,苏简安知道不能更过了,否则那簇火苗就会燃烧起来。
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,
陆薄言自然且亲昵地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穿过外面的办公区,走出了警察局。
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
为什么只有两年?
陆薄言也不怒,不急不缓的问:“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?”
陆薄言听到什么了!!!
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邵明忠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干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