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司俊风划清界限迫在眉睫，否则她真成一个名不副实的空架子了。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她看到学长心里的坏笑了。司俊风脚步微停。

该抓的抓，该封的封。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：“我……待到我不想待为止。”

她到今天才明白，她爸妈还能有这样的聪明才智。“既然害怕，跟我一起睡。”

为什么她翻箱倒柜也没找到？“不敢，我不敢。”主任连连摇头，就差没举手发誓了。

别墅装修时他从没见“太太”来过，还很为先生的婚后生活担心，但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。司俊风明白了，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