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有洁癖,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,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,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,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,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。
阿光的视线落在许佑宁脸上,有些愣住了。
不舒服的感觉没再出现,他更加笃定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,一回到公寓就把自己摔到床|上,拉过被子将自己卷住,陷入沉睡。
她笑了笑,把纸条压回去,整理了一下衣服,上顶层的甲板。
穆司爵笑了笑:“我会的。”
许佑宁看清楚目的地后,脚步停在门外:“七哥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大半辈子还有很长很长,足够让她一样一样的见识陆薄言各种酷炫的技能了。
不满足的是,他只能通过照片了解苏简安最近的生活,不能出现在她面前,更不能靠近她。
“不用!”许佑宁连忙摇头,“这里很好,我……”
所谓的照片,只是一张附在检查报告上的黑白照片,宝宝还没发育出清晰的轮廓,只能看见两个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。
现在再看,花瓶换成了明艳的陶瓷瓶,沙发也变成了她喜欢的布艺沙发。
想了想,最后,许佑宁将目光锁定在穆司爵身上:“我不可以,但是你……”
为了在接下来有限的时间里好好过,飞机落地之前,她必须要放下墨西哥发生的一切,包括那句犹如魔音贯耳的“既然你独独看上了最不起眼的许佑宁,送你”。
“亦承没跟你说?”莱文笑了笑,“他请我为你设计一件礼服。”
阿光还和几个兄弟打赌,赌穆司爵喜欢许佑宁。
九分钟,恐怕两人都要缺氧窒息了。